裤襠里的故事(十二)


温克把自己洗干净,从卫生间出来,贾仁义竟然还没有要停下来的样
子。温克斜躺在另一张沙发上,看月月一条腿站在地板上,另一条腿高高
地搭在沙发靠背上,腰弯得很低。从他这个角度看过去,半个悬垂着不停
晃荡的乳房,从屁股和大腿的夹角中探出来,不时地遮档住她咬着下嘴唇
的脸。贾仁义一手托在那条高架的大腿内侧,前后摇动着下胯,发出扑哧
扑哧声音。
温克突然觉得,月月的身材也不过如此,皮下脂肪太少,奶子也不够
大。他自嘲似地笑了一下,想起当学生时老师在分析男性性心理时说:其
时,他的眼前可能全是白花花的乳房,曲线优美,饱满挺拔。他觉得从来
也没有看到过这么纤细的腰肢和如此肥硕的屁股。即使事实上他看到的只
是很普通的一个女人而已。因为男性在这个时候,视觉偏色,眼球曲面就
像是两块哈哈镜而无法正确成像。几乎所有的男人在完事之后,都会觉得
先前看到的只是错觉,清醒之后的肉体竟然不是那么完美,甚至更本就谈
不上完美。
当然,贾仁义就更不能看啦,已经发福的身子像个孕妇,肚子一圈朝
前挺出,腿显得很细,与月月细腻的皮肤贴在一起是那样的粗糙和丑陋,
动作笨拙得像一只青蛙。“也可以快点结束了吧。”温克发现自己有点倒胃口
了。
可贾仁义才不管好看不好看呢!到了这个当口,贾仁义的身子就像一
部停不下来的风镐,突突突地一个劲地动。以前每当这个时候,他知道子
弹已经都上了膛了,一不小心,碰到板机,一梭子扫出枪口,他就再也没
子弹了。所以,为了多享受那怕是那么一小会儿,他也会逼迫自己思想开
个小差,让过热的枪管稍为冷却一点。当然这一般是很难做到的。可是今
天不同,他无须担心走火,温克这次给他的药又有了新的改进。贾仁义的
感觉好极了,快感一阵一阵潮水般地涌来,他始终处于临界状态,紧密、
滑爽、苏痒、升腾、随即是略带窒息的快感……,并且这段让他心旌摇荡的
乐曲,像加了反复记号一样,无休无止地循环着。
现在,连温克自己也不由地对他配制的新药感到神奇了,他看到月月
已经忍不住地叫出声来,大腿内侧肌肉间隙性地痉挛,身子一点一点地往
下塌,而贾仁义竟还没有到技术暂停的时候!
月月终于尖叫着倒在沙发上,一只手死死地捂住那儿,身子僵硬得像
一块铁板,先是微微颤动,继而像毛毛虫一样蜷缩成一团,嘴张大着……
月月显然是初出茅庐,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干这一行怎么能自己先
高潮了呢?下面的活还干不干?温克是研究性心理的,男性有不应期,女
性也同样。再说了,今天他和贾仁义好比是饭桌上的主人,月月和星星只
是陪吃而已,那能只顾自己吃好,而把主人晾一边呢?好在这时候,贾仁
义还沉浸在征服的快感中,枪依然指着倒下的月月,双手叉腰,挺胸凸肚,
嘴里喘着粗气,满脸红光,骄傲得像只打鸣的公鸡。
最初的过电一样的感觉平息了,月月挣扎着想从软软的沙发中坐起来,
她明白她需要继续工作。但她的身子像沙发一样软,勉强站起,腿也无法
再次搭到那么高的沙发背上。她试着努力了一下,然而身子一歪,又倒进
了沙发里。
温克看出来,月月要受罪了。大凡用药物超强度刺激神经系统达到临
界阈值时,如果得不到适时适度的发泄,情绪就会变得异常暴燥,严重的
会产生暴力倾向。最简单的一个例子就是吸食了K粉以后,如果无法释放摇
头狂扭的冲动,能量就会不可抑制地释放于其他方面。果然,贾仁义弯腰
揪住了月月的头发,一把把她提了起来。
月月发出了一声痛楚的尖叫。恰在此时,星星来了,看到姐姐痛得嘴
都歪了,紧跑两步,把身子软软地贴到贾仁义的背上,一张嘴凑近贾仁义
的耳垂,“继续给你嘬嘬?”
贾仁义把月月一推,搂过星星:“老子今天要把你们姐俩都干软了。信
不信?”
“信,信。”星星把一条腿搭到沙发背上,屁股对着贾仁义的枪杆,就像
月月的姿势一模一样。
温克看看依然用手护着头的月月,伸出食指朝她勾了勾。月月过来了,
每走一步,腿都微微叉开着。
“是不是很痛啊?”温克示意月月坐下。
“不,不痛。”月月连忙把手从头上拿开。
“我不是指这儿,是这儿。”温克的眼睛看着月月腿间那毛发复盖的地方。
月月不好意思地笑了。“哥哥想玩吧?不碍事的。”
“别说不碍事啦,抬起来我看看。”
月月把双腿举起,两只手扒住两个腿弯。灯光下,那块地方由于长时
间充血,皮肤白里透红,两片小鸡冠似的阴唇微微长开,隐约有一层薄薄
的液体在反光,那种朦胧,就像一丛水草下露出翕动着的鱼嘴,鲜活而柔
软,神秘而灵动。
“有过几次了?”温克调皮地问。
“不记得了。大概三四次或者五六次吧。”
“有刚才那种感觉还是第一次吧?”温克的声音像一个大哥哥。
“我,我知道不该那样的。”月月有点害怕。
“这儿呢?这儿有过几次?”温克把月月的屁股往上抬,用手指轻触紧
挨着的另一个孔道。那里看起来颜色深一点,圆状的绉折分布均匀,像一
个啤酒瓶盖一样。
“没,没有过。”月月更怕了,又补充说,“有,有一次。”停了一会儿,
又说:“哥哥,我帮你舔吧,我口技还很好的。”
让月月感到意外的是温克竟把她放了下来,扶她坐好。“去把那个红色
的东西拿来。”温克指了指对面墙上的那一排器具。
那是一个椎型的肛塞,月月受训的时候接触过。虽然说三个地方都是
必不可少的受训重点,都不好受,但月月最怕的还是后面这个孔道。一紧
张,那里就紧得要命,越塞不进去就越紧张,怕教头打,越使劲往里塞,
就越痛。
“哪儿啊?什么啊?”
“原来你是色盲啊。红的看不见,黑颜色不会也看不见吧?去拿。”温
克并不生气,半开玩笑地说。
看来是躲不过了,因为那黑的比红的更大一号。月月又顺手拿了一瓶
润滑油。
“自己动手吧,自己动手好受点。”温克叫月月把肛塞顶进去。
“你也知道不好受哇。你们男人能不能不这样。”月月心里怨得慌,声音
却轻得只有自己能听见。
“嘀咕什么哪!我是在帮你啊。你哪块地方能躲得过啊?你现在不抓紧
松松,一会儿又要受罪啦!”
“你是说他?他能有那么大劲道?”月月好不容易把肛塞顶进后门,弄得
一手一屁股的油。
贾仁义要把星星干得像她姐姐一样可不像他自诩的那样容易,他忽略了
温克在前已经先期对月月下的功夫。温克多年轻哪,他的那把枪好比是原产
地的新枪。而贾仁义的这把,虽说经过翻新,但那已经磨损的膛线总归没法
修复得如同新的一样。不过即使如此,星星也几次到达近乎崩溃的地步。
“去帮帮你妹妹吧。”温克对月月说。
“可是我怎么帮呢?”月月面露难色。她也知道星星快支撑不下去了。
“告诉你,贴在他的后背,用手指尖在他的蛋蛋和屁眼之间那块地方,似
触非触地搔两下,他就走火啦!去试试?”温克在月月的耳边小声说。
贾仁义终于在星星和月月的前后夹攻下,一泻千里,鸣金收兵。喘息甫
定,一直光干不说的他开口了。
“来来,别走,就这样。月月呢,后面一截红棍,我看见了。星星呢,前
面一滩白粥,我也看见了。不过呢,还有一个必须看到而没有看到的。想知
道是谁吗?就是邹小兰。哈哈,虽然她是你们的后妈,但毕竟带着一个妈字。
怎么样?这个游戏好不好玩?”
“求求你,别这样,我们让你玩得还不够开心么?”星星说。
“你想再怎么玩,你说好了,我们保证让你满意行吗?”月月说。
温克觉得挺有意思,他不知道其中的许多故事,但是一个后妈和两个女
儿在这种场合相遇,她们的神经系统会出现什么样的紊乱呢?“这个主意太妙
了。”温克连声叫好。
贾仁义招呼妈咪过来,如此这般地吩咐一番。
不一会儿,一个戴着眼罩的女人被人搀扶着站到沙发面前。
“这个也是这儿的新宠,牌桌四宝中的红桃。口技是她的特色。”贾仁义
向温克介绍。“你看。”他撩起女人的短裙,阴毛被修剪出一个染成红色的红
桃牌符,凸现在刮得精光的皮肤上,轮廓非常整齐。“其他三个也一样,分
别是黑桃、菱花和草花的牌符。”
“跪下。”贾仁义对女人说。然后指给温克看,“头发也是这样,盘成红桃
的样子,很好的创意,是吧?”
“想不想试试她的口技?”贾仁义问温克,就像餐桌上让朋友尝尝自己珍
藏的好酒那样,脸上满是自信。
“你知道的,我已经满足过了,你自己来吧。”温克不为所动。
邹小兰跪在那里,眼睛虽然看不见,但她听那声音就知道那是贾仁义这
个畜生。她用尽十二万分的气力来镇定自己的情绪,试试我的口技?好啊,
巴不得呢。这时,一只手了伸过来,摸了摸下巴,接着一条手指伸进半张开
的嘴。邹小兰像一条锷鱼,半张开的嘴一动不动。一条手指?太小了吧?
“哈哈,那我就先尝鲜啦。”贾仁义转过身,把后背对着月月和星星,偷
偷地对温克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他慢慢地把下身靠近跪着的女人。
从那女人被带进来,月月和星星就如坐针毡。还好她戴着眼罩,她暂时
看不见她们。她们更不敢出声,这多难堪啊。胸膛里真像有一头小鹿在不停
地跳。贾仁义现在正站在她们和那女人的中间,她们就省得看到邹小兰为他
口交的样子了。
邹小兰感觉到一股男人气息的靠近,那是一种浓烈的骨粉一样的腥味。
一个软软的东西触到了下巴,然后是嘴唇。凭感觉,应该就是那个东西。邹
小兰慢慢地张大嘴巴,舌尖翘起,全部的神经细胞都在等待那期盼的一刻。
那东西一点一点进来了,碰到了舌尖,碰到了舌根……邹小兰的头突然往前一
冲,舌头往后一缩,拼尽全力一口咬了下去……
邹小兰没有听到期待中的一声惨叫,而是贾仁义阴险的嘿嘿干笑!
“月月、星星,看啊看啊,你们的后妈嘴里是什么?哈哈,看啊看啊。”贾
仁义闪开身子,坐回沙发上,笑得前仰后合。月月和星星看到戴着眼罩的女人
跪在那里,嘴里叼着一个仿真阳具。
邹小兰被贾仁义的大喊大叫镇住了。什么?月月,星星?她们在这儿?
我不是咬住他了么?怎么回事?她再也无法平静,一把扯开眼罩……
“想和我斗?哼哼。”贾仁义看着双手被铐在后背,一只钢制口枷把嘴撑至
极限的邹小兰说,“周渔英跟我斗,死啦!他的两个女儿,我都干过啦!”他拉
过月月和星星,指着她们的下身说,“看看,看看。你这个专门用嘴侍候男人
的红桃,想不侍候我也不行啊!”贾仁义一把卡住邹小兰的脖子,把她垫在沙
发的扶手上。“想咬?你咬啊!”贾仁义把整条膨胀的肉体,像填鸭食一样,穿
过口枷,直捣咽喉。邹小兰开始还有力气蹬腿,没蹬几下就软了,她无奈地看
到,月月和星星就站在那里……
值得一提的是,邹小兰最后是被人架出去的,口枷四周都是精液。据说,
贾仁义在她的嘴里连着发泄了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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